看过电影《 飞 越 疯 人 院 》的人大概都会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:如 果 我 被 抓 进 精 神 病 院 ,该 如 何 向 别 人 证 明 我 是 个 正 常 人?
意大利一家精神病院,运送病人的司机弄丢三个病人后,把三个普通人骗到了精神病院充数。
那三个人关在精神病院里整整28天,其中两个用尽各种方法证明自己不是疯子的人都成了神经病,只有那个从头到尾不解释的人被放走了 。
大部分艺术家都有精神病,他们虽然没有被关进精神病院里,却一直想办法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病。他们应该分为两类,一类是接触艺术后有精神病,一种是因为精神病,成了艺术家。后面这种情况的艺术家主要是些空想主义者、怪异的人和精神病患者。
当然,你也别以为穿了白色外套你就可以成为乔伊斯,也别用紫色墨水写个长篇小说就觉得自己是伍尔夫,天赋才是艺术家最值钱的东西。
都说天才在左,疯子在右,天才总是更容易患上类似精神分裂和躁郁症的疾病,但他们往往将这种情绪转化为另一端的极致,也正是他们的狂热,才有了那些让人着迷的艺术作品。
然而面对全世界的人都质疑 “ 你 有 精 神 病 ”这样荒谬的窘境时,艺术家们通常有两种回应:自 杀,反 叛。他们表现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生活行为方式。
“ 备 受 折 磨 的 天 才 ”,不 仅 是 一 次 浪 漫 的 畸 变
他 们 嗜 酒 如 命
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,
装饰最肮脏的小屋……
流出的毒药,绿色的眼睛,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。
烧灼喉咙的酒精,致幻催情。身后不乏追逐者:梵高、莫奈、马奈、毕加索、兰波、波德莱尔、魏尔伦、埃米尔·左拉、阿尔弗雷德·雅里、奥斯卡·王尔德和海明威。每个夜里,这些颓废诗人和先锋画家们因为它,裸露了自己心里最美丽的疮疤。
提到酒,自然也使我想起了,中国的阮籍,李白。纷乱与残酷的现实生活,别无选择的他们只能走回自己的内心世界,每日必饮,饮而必醉地。
也许这些精神偏执的艺术家醉的时候才是他们最清醒的时候,正如王尔德说的,一杯烈酒和一轮日落又有什么区别呢?艺术家们自然有着自己独特的人间饮法。
他 们 依 赖 嗅 觉
人类在每天的生活里平均需要呼吸23040次,空气中的气味分子在我们体内流淌,它包围着我们,进入我们,唤醒我们,满足我们,这几乎成为了一种感知新方式。有人喜欢闻花香,木香,也有人会喜欢洁厕灵和尿的氨味,同样的,艺术家更是把这种无形的东西具体化。
一堆烂苹果激发席勒的写作灵感,“没有它他就无法工作,活不下去。”后来他还有收藏垃圾的爱好。
阿加莎克里斯蒂靠苹果的味道构思小说里谋杀的情节,弗兰纳雷奥康纳靠香草威化饼和糖浆喂养自己的作品。
还有的痴迷于死亡腐烂的味道,时不时跑去太平间一睹各种死法的尸体,被谋杀的,自杀的,还有从塞纳河里捞起来的。狄更斯说,“只要我在巴黎,就感到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引着我去太平间。”
他对死人的痴迷不仅仅是源于近乎病态的好奇心。相比较而言他的催眠术就是小巫见大巫
这些艺术家大部分是荒谬主义,坚持艺术也可以和其他任何事物一样,毫无意义,表达无径,表达无源,表达无欲。
公司小职员,一生没有配偶,四十岁肺结核早逝,卡夫卡一定是高踞这个榜单的艺术家,卡夫卡似乎并不太关心后世的人是否能读到他的文稿。去世前还嘱咐他的朋友在他死后烧掉自己的手稿。
从未离家超过10 英里的宅男康德,46到57岁他孤独地过了11年,而且没有做任何事情,包括写作。
无论哪个时代,疯子艺术家们的思想都不受囚禁,他们的作品也没有任何固定的形式。荒诞剧是具有革新性的,但它发生于欧洲文学的风口浪尖处。以塞 缪 尔·贝 克 特 的 戏 剧《等 待 戈 多》在伦敦剧场首演为标 志 性 事 件 。
两个流浪汉,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,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。他们不停地唠唠叨叨,但却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事情“发生”。
然而 ,荒诞主义却从未扎稳根基。20世纪的文学世界中,确实有许多令人惊艳不已作品。但我们纵观现代文学,会看见一位无足重轻的职员在欧洲的一潭死水中写作,却丝毫不期待自己的作品能够被大众阅读。
艺 术 家 确 实 有 精 神 病 ,但 不 得 不 说,跟 艺 术 家 们 相 比 ,那 些 努 力 证 明 自 己 掌 握 着 少 数 真 理 的 人,那 些 拼 命 卖 弄 学 识 的 人,那 些 疯 一 样 证 明 自 己 有 钱 的 人,更 像 是 疯 子 。
2017第四届城市戏剧节 后现代荒诞戏剧《等待戈多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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