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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记忆——译制片

童年记忆——译制片

作者简介:袁红雷,1964生人,军人后代,51139部队大院子弟。1979——1983年入伍在39231部队服役。

童年记忆——译制片

"消灭法西斯,自由属于人民!"听到这句台词,相信生于六十年代的人,都会自然想到阿尔巴尼亚的游击队员,手举拳头 ,宣誓一般的誓言。也会记起那一长串的阿尔巴尼亚电影。

记忆中最早看到的译制片,好像是苏联的电影。《夏伯阳》 、《列宁在十月》、《列宁在1918》。其中瓦西里的那句"面包会有的,一切会有的"成了经典的台词。而《夏伯阳》影片中,白匪一字排开的战斗队型,大胡子白匪嘴里叼着烟斗,敲着打击乐的精神战也令人难忘。还有《列宁在十月》中,冬宫里那个教唆掐脖子的,带着一个眼睛片的那个结巴…。

"大家不要拥挤,请让列宁同志先走。"

"为了列宁,前进!"

《列宁在十月》 剧照

来自东欧的电影有《脚印》 、《宁死不屈》、《地下游击队》、《伏击战》、《勇敢的人们》、《黎明前的战斗》、《战斗的早晨》、《爆炸》、《多瑙河之波》、《第八个是铜像》、《桥》、《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》、《斯特凡大公》、《海岸风雷》。这些影片虽然也是反映战争年代的,但多数风趣幽默。至今还记得那个遭受伏击后临阵脱逃的坏蛋胖子,在身后连中四枪后,才极不情愿倒地的情形。在《战斗的早晨》中,也有一个因为胆小不敢跳鞍马,不敢爬索道的可爱的小胖子。小时候只要听到有人喊着:"胖子、胖子",那肯定是又在取笑哪一位小伙伴了,"胖子"成了胆小鬼的代名词。还有《第八个是铜像》中面对敌人的枪口那句极具侮辱性的话:"萨林的爸爸,如果你感兴趣的话,那就亲亲我的屁股吧"。而《桥》中那个愚蠢的中士,竟然把一座宏伟大桥的桥拱 ,看的像个"屁股"。小时候特别爱看阿尔巴尼亚,南斯拉夫,罗马尼亚这些东欧的影片,片中那些时尚的衣着,漂亮的姑娘,刀刻一般刚毅的脸庞,丰富的人物表情,视死如归的人物形象都给那时的我们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。

冯导也从这些片子中获得了灵感。

但看的最多的,要数来自朝鲜的电影了,有时一部片子看了好几遍。那时国内有很多反映抗美援朝的影片,与朝鲜电影相互辉映,再现了一幅完整的朝鲜历史画面。有《卖花姑娘》、《南江村的妇女》、《鲜花盛开的村庄》《火车司机的儿子》、《安重根刺杀伊藤博文》、《金姬和银姬的命运》、《永生的战士》、《一个女护士的故事》、《战友》、《看不见的战线》、《原形毕露》。总体来讲,这些影片观看较早,很多的细节虽已模糊了,却依然记得无声手抢和那个老狐狸,依然能够完整地唱出《一个女护士的故事》中的主题歌。甚至于翻看老相片的时候,惊奇地发现自己和弟弟曾经都有一顶和《火车司机的儿子》中一样的皮革帽子,这也许就是那个年代最为时尚追求吧。

《一个女护士的故事》剧照

《火车司机的儿子》 剧照

《回故乡之路》、《森林之火》,这是两部记忆较深的越南影片。其中,《回故乡之路》中阿山在炮弹里睡觉,用飞机丢下没有爆炸的炸弹,去阻击敌人的车队。《森林之火》中巫师念念有词,装神弄鬼地念叨:"魔灵呔,魔灵呔,妖魔鬼怪快起来,阿灵的孩子要死喽…",都有很深的记忆。那时听到这样的咒语,都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,比嘴里念叨天灵灵地灵灵都觉得瘆人。还有一部越南片,只记得有一个英雄人物,好像是手臂中毒了,用军刀自断了手臂继续与敌人作战,什么电影已想不起来了。

哆唻咪,也是我们音乐的启蒙

《音乐之声》剧照

那时的文艺片少,西方片也少,但即使是少有的几部文艺片,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记忆。像卓别林的喜剧电影,法国电影《悲惨世界》、《巴黎圣母院》、《巴士底狱》、《双城记》、《虎口脱险》、以及其它一些国家的如《王子复仇记》、《音乐之声》、《英俊少年》、《办公室的故事》《复仇》《复活》、《安娜卡列尼娜》等。

《王子复仇记》剧照

从南斯拉夫电影《桥》开始,译制片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期。相继观看了《卡桑德拉大桥》、《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》日本电影《追捕》、《人证》、《远山的呼唤》《望乡》。来自南美的电影《叶塞尼亚》和《佐罗》,由此也记住了那个热情而奔放的美女,"大兵干麻哪?"。同一时期印度电影《流浪者》、《大蓬车》因为片中欢快优美的音乐风行了起来,走到哪儿都能听到"阿巴拉古…"

叶塞尼亚:"大兵,干麻呢?"

这个形象还记得吗?

《桥》 剧照

有人把70年代的译制片,比喻成饥饿时代的饕餮盛宴,我想这也不为过。那时看一部新译制片,都是屏住呼吸,全神贯注,目不转睛地盯着影幕,生怕漏掉任何细节。看完后大家在一起相互交换着记忆,从片头到结尾几乎能完整地再现出影片的全部细节。第二天走在上学的路上,发小们依然谈论着昨晚的电影,为了一个很小的细节反复争论着,为了表明自己记的正确,在发小中求证着,直到争得面红耳赤,有了正确的答案为止。每看完一部译制片,我们都能回味很长一段时间。有时候收音机播放电影录音剪辑,也会专注地去听,听着台词,脑海中闪现着电影里的场景。记得为了学唱电影《桥》的那首《啊,朋友再见!》的歌曲,还专门记下简谱,真可谓是下功夫了。

"谁是瓦尔特?"

那些年月,在部队大院里看电影几乎是全免费的,只要不是酷热的盛夏,每周一场的电影都会在大礼堂里放映。为了不让附近的村民混入礼堂,还专门为家属每人制作了一个铝质的金属牌 ,上面用钢印打出51139部队的字样。所以有很多的影片,村里的同学是没有看到的。那时就有一种优越感,觉得比村里的同学知道的多。但每到村里或附近的自治区水土保持实验站放映电影时,大院里的孩子们是一场不落的去观看,有时是一次放两部影片。但外面的译制片很少,只记得那部《斯特凡大公》是在院外看的,也记住了那恢宏的战斗场面和彪悍的棒子队。

回顾童年时光,译制片给了我许多美好的记忆。那一个个光鲜的形象,优雅的谈吐,得体的衣装,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通往世界的窗口,让我们在绿色环绕的大院,心中注入了渴望去了解世界的浪漫情怀。也给我们的童年增添了一份绚丽的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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