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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访金曲奖黑马郭顶:坦白讲,我没有什么红的特质

专访金曲奖黑马郭顶:坦白讲,我没有什么红的特质

见到郭顶是在今年金曲奖颁奖典礼的前两天,来台北的这几天,他的行程满满,采访前刚刚从“年度十大专辑暨单曲颁奖典礼”上拿走两项大奖,奖杯还是热乎的。这颁奖典礼每年都会在金曲奖前抢先公布,也被称为是金曲奖的风向球。

而本届金曲奖,他更是获得了六项提名,被视作今年最大的“黑马”。这个发行过三张唱片,在音乐圈整整沉浮了12年的创作歌手终于体会到走红的滋味,“合作邀约越来越多了”。

05年出道发行第一张唱片,09年的《微微》口碑一片大好,可他却“激流勇退”,在最需要后劲的时候突然消失在大众视野,成为了音乐圈中著名的“失踪人口”。消失的这几年,郭顶并没用放弃音乐,“默默做歌、默默积累”是他的日常状态。眼看合作过的艺人,周笔畅、薛之谦都火了,他却并没用表现出焦虑,反倒笑笑说,“我没有什么红的特质”。

“人不可能在一条直线上,主动改变,或者被动改变,都是一种过程,人肯定有迷失的时候,但也未必是件坏事。”虽然不喜欢鸡汤,但这道鸡汤,是郭顶用了很多很多年,亲手熬出来的。

金曲奖提名很意外,从没想过这件事

郭顶:没有,挺意外的,从没有想过这件事。

郭顶:得奖没有期许,我要说期许的话,还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听到这张唱片。因为有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,尽量地表达在里面,用了一些不太常规的方式去制作这个专辑,我也很忐忑。

做完了之后,也没有什么信心大家听到会有什么样的感觉。到现在为止,收到的反馈是基本都是大家给的鼓励。被金曲奖提名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经验,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入围。所以我可以去看看我喜欢的那些歌手。

郭顶:对于红这件事,坦白地讲,我没有什么红的特质。音乐比较适合我,做音乐的各个环节比如写歌、制作,如果可以的话,也可以自己唱。因为如果找不到别人唱,我就自己唱,自己做一张专辑。比如你当建筑师,会有成就感的原因,是因为你完成了你想做的东西。这个反倒是我最希望表达的东西。

郭顶:我觉得是自然发生吧,如果音乐得到关注是一件好事。

人过了30,就没那么渴望表达自己的意识

郭顶:不能算是与众不同,就是把以前的技术拿回来再在现在这个时代去使用,因为以前都是比较老的,以前的设备和技术是相对比较有限。那个时候的人可以在那个时间段创造一些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声音,不管音色还是想法。也有可能这个时代科技发达了,技术多了之后,反倒局限大家的想象力了。这张专辑主要再看看能不能尝试回到相对于简单的制作方式,主要从音乐性上出发,是这样一个概念。

郭顶: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那么需要表达自己的东西,没有那么渴望表达自己的东西。之前《微微》那张唱片,大概是24岁左右写的那些歌。我觉得是年轻的时候更想要表达自己的意识,人过了30岁或者到了30岁左右的时候,你想做的事情可以通过别的渠道表达,也可以表达得很清楚。

你现在生活可能没有什么不好的,你有很重要的人在身边,你有很重要的事正在完成,你特别特别好,所以没有说好像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被理解的。

郭顶:希望能够达到让自己平和的状态,或者你可以容忍自己的矫情,或者宽容自己,我觉得是一种情绪的表达。人有时候矫情没有办法,就是要矫情,他活着嘛,我觉得活着有时候各种各样情绪都应该表达,不一定有什么脾气就是绝对坏的。

郭顶:我觉得很多音乐人对根源音乐都有兴趣,原因是我们就是从那发展过来的,就是所有的音乐类型。到今天为止也肯定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个全新的音乐风格,因为它一定是经过了演化。它可能有变化,但是从根源上来讲,每个都能找到它的根源的东西。

郭顶:我也没有特别的比较较劲的一定要收老吉他,但是我觉得吉他首先是音色合适自己,弹出来的你搭配了自己的音箱之后,能够是自己想要的音色。其次,才是它的外观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东西。

老的吉他意义在于说,大家对于那个年代的声音有一个执念,就是觉得那个时代的乐器能发出那样的声音。但我觉得你也可以通过别的手段,达到你要的音色,而不是通过收集老吉他。这是我个人的看法。

如果没有消失七年,就没有现在的自己

郭顶:我觉得自己还没到蛰伏,蛰伏好像听起来有点痛苦,听起来有点颠沛流离之类的。我觉得自己的生活还行,挺平淡的,跟所有的人一样,就是努力地生活着而已。自杀没有在台前跟大家交出一份所谓的音乐,告诉大家我在唱歌。

就是歇了,干了别的事情,丰富一下自己的未来,比如在制作上的经验之类的方面,写音乐也好,音乐工作也好。对我来说是一个学习的过程,如果没有退到自己生活里,离开大家视线一段时间,可能就没有现在的《飞行器的执行周期》这个唱片,它比以往的作品更加成熟一些。

郭顶:我有时候会因为别人对我的遗憾而感觉到有点愧疚,因为我也没跟大家说为什么。但是有些事说点什么也未必有用。好像你的生活境遇和你所有的计划,是一直在改变的,没有一个人一直在一条线上。可能自己适度改变,或者被动地被改变。我自己觉得遗憾,它是一个过程,肯定人会有迷失的时候,或者那种比较沮丧的时刻。但是我觉得那些都是一个挺好的事,我不是把它当鸡汤来讲,我自己也不是喜欢文学那样的鸡汤。我还是想要跟大家分享的是,我觉得有一个想做的事,自己想做的事,不要放弃。

给薛之谦、周笔畅写歌是基于彼此欣赏

郭顶: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仪式感的接触,就是打电话,他可能有听到我的歌,我们就打电话。这个人他的性格就是很随和的性格,跟朋友尤其是随和的一个状态。我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大明星,我觉得就是一个很音乐的交流。因为他自己也是创作人,他自己也写歌。我跟他的合作属于挺微妙的状态,首先是信任,我们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目标想要做什么。就是不重复以前,尽量不重复以前。比如我给他做的第一首歌是《伏笔》,那个是在2011年或者2012年左右。《伏笔》我自己的感觉,跟他之前的音乐跟风格是不一样的。因为他当时有一首歌特别红。)。

我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喜欢重复的人,也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。所以我们在做东西的时候,尽量去朝着一种新的方向或者新的塑造,不管大家接受还是难以接受,我觉得音乐本身做出来不是单让大家接受的。不管做流行音乐还是别的音乐,就是人倔强一点,或者你把想要带的东西带出来,可能也是一个好事,可能有利于这个生态环境。

郭顶:我觉得所有的合作基本上都是有点水到渠成。他们首先都有一些特质,就是自己能写。所以我觉得自己能写,可能对音乐的诉求有时候是不一样的。没有预设的合作,有些是自己认识的,有些是朋友介绍的,欣赏音乐,本来就是欣赏他们的音色,或者像笔笔这样也欣赏她的风格。我觉得合作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。因为我觉得所有的音乐都是需要去合作,看看能不能相互给予一些什么东西。

做音乐就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参加电视节目不适合我

郭顶:我觉得我是这样,我如果在想要做一张专辑,大概是哪个方向,或者是什么元素的时候,我会选择去外面走一走。如果说我到了另外一个阶段,就是我在研究音色的时候,我觉得宅在家里有它的意义。我觉得做音乐就是自己觉得怎么开心怎么合适,怎么来都可以。

郭顶:我内心有一个比较拧巴的东西,没有给自己解决。其次我觉得我自己的状态,好像承载不了这个东西。我这么多年默默地做音乐,已经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状态,我的音乐真的是适合默默做,默默地发,默默地慢慢地让人发现。我不希望那种一下就出来,我觉得那样我自己不行,我觉得我没有办法那样。另外,我觉得不适合我的音乐,这是我一个比较主观的东西。

我不觉得去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有任何不好,因为这毕竟是一个生态,大家都需要在这个生态里面,一方面传达自己的价值观或者音乐的理念和概念。另外一方面,这是这个生态所致。我觉得所有的音乐人都希望做更多音乐的事情,而不是做跟音乐无关的事情。这个局面是一个过程,没有办法一下变成大家理想中的样子。但是没有不好,因为这整个系统也已经很久了,确实也推出了很多好的音乐和好的音乐人、歌手。

郭顶:演唱会对我来说太远了,我觉得巡演、一些近距离的演出,跟大家贴近一些,主要还是为了让大家更喜欢音乐,我不想这个时代的音乐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。巡演的部分,最近是在准备的,已经是排练了。希望到各个城市,跟大家贴近地去感受这张唱片,除了CD里面之外的,就是关于现场部分的互动。大家都知道现场观众是很重要的一员,所以那个时候也请大家假装热闹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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